台湾,台南市。
  午夜时分,新濠夜总会仿巴黎凯旋门般巨大拱门灯火辉煌,门前豪车川流不
息。这里是台南市最豪华、档次最高的风月场所,富豪们的销金窟,也是男人的
天堂。
  推开金灿灿的大门,站成长长两排、身着水兵制服迷你短裙的高挑美女齐齐
弯腰鞠躬,「欢迎光临」,从低胸衣领里挤压出的白生生乳肉,亮瞎每一个男人
的眼睛。
  新濠夜总会桑拿、迪厅、KTV、酒吧一应俱全。想有点情调可以去酒吧,
端着一杯酒,在细细品味中开始今晚的猎艳之旅;喜欢直接的就去桑拿,穿着三
点式游装的少女排成一长排,燕瘦肥环任君挑选;人多一起来的,一般先去唱唱
歌,宾主尽欢后再心照不宣地各自搂着美女去到客房;而那些嗑过药的、喝多酒
的,自然一时静不来了,哪得先去迪厅释放一下,性趣来的时候,左手抓一把钞
票,右手拖一个女人,去洗手间或迪厅里的某个小包厢,便能畅快淋漓释放雄性
的欲望。
  时钟已过十二点,夜总会灯火仍亮如白昼,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一片欢乐
景象。有光明的地方,必有黑暗存在,何况是这般藏污纳垢的声色之地。在某个
隐秘处,通过几道有人把守铁门,坐电梯往下,在到达底层后,便是黑暗的存在。
  底层原本是一个地下车库,经过改造后,每个停车位前面和两侧都装上铁栅
栏,于是便成了一间间象关押犯人的铁囚笼。长长一排的囚室内,关着七、八个
年纪看上去都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女。
  现代社会,虽笑贫不笑娼,但这般顶级夜总会要想有足够多的美女,仅依靠
金钱的诱惑,往往还是不够的。所以,夜总会除了长期招募外,也会从某些地下
渠道获取资源。而送到这里来的女人,大多是以出国打工名义骗来的,有些是被
拐买或被绑架来的。在经过耐心反复劝说无果后,只能以暴力令她们屈服。
  在车库中央的一间囚室里,一个容貌清秀、肌肤白皙的裸身少女被两个身高
近二米的黑人裹夹在中间,躺在地上的那个黑人将骡子一般粗长的阴茎捅进少女
的私处。那黑人的阴茎长得吓人,把少女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却仍还有一大截留
还在外面。另一个黑人半蹲在少女的身后,黑色的手掌紧抓着白生生的股肉,正
试图将一根粗若儿臂的黑棒捅进她的后庭,黑棒与菊穴的尺寸完全不相匹配,这
是一项绝对很难完成的任务。
  少女赤裸的身体密布晶莹汗珠,人就象从水里捞起似的,她时不时痛得整个
人都痉挛起来,在两个黑黝黝的身体间昂起头哑声嘶喊,大滴大滴的泪珠在她拚
命晃动脑袋时如断线的珍珠般飞溅开来。
  在少女对面的一间囚室里,有个三十岁左右,穿着时尚职业装的美艳女子弯
腿坐在地上,一个神情萎靡、目光呆滞的少女头枕在她的腿上。那时尚女子用毛
巾轻轻擦拭少女赤裸的身体,一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女人嘛,
陪男人睡个觉,又不什么不得的事。我们女人天生命苦,你看看那些男人,有哪
一个是靠得住的。我和你说,在这里做一年,只要好好干,赚个百来万绝对不成
问题。不是台币哦,我说的是人民币。你想想,干满一年回家,身上有个百来万,
这不比只靠男人来得强。你是四川人吧,我是也是四川人,我们是老乡,我怎么
会害你……」那时尚女子说起四川话来,倚靠在她腿上的少女突然嘤嘤哭了起来,
再说了一会儿,那少女终于含着泪点头答应。时尚女子喜上眉梢,拉着少女手站
了起来道:「我们走,先去洗一洗,你一天没吃饭了吧,红姐带你去吃顿好的。」
红姐当然不是那时尚女子的真名,在这夜总会又有哪一个人会用自己真实名字。
  红姐拉着少女走出了囚室,少女的步子迈得很小,象是走在泥泞沼泽之中,
看得出她内心依然在犹豫、在挣扎,但她又能如何选择,这里根本是人间的地狱,
她一分钟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成功说服了一个,能获利一份不少的奖金,红姐心情颇佳。走了几步,她视
线落向左边。在左侧的一个囚室中,一个长发少女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在她身
后,一个铁塔般的黑人抓着圆润翘挺、极具美感的雪臀,正一下一下将胯间的黑
色巨屌深深地刺进她的身体。红姐的心头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有失落、有惋惜,
还有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囚室没有床,但地上铺了一张软软的垫子。女人,特别是美丽的女人是这里
宝贵的资源,这里虽然是对女人施以暴行的地方,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允许损
伤女人的容貌和身体。
  垫子是黑色的,奸淫着少女的男人也是黑色的,在上、下黑色映衬下,跪趴
在地的少女肌肤白得耀眼,带着透明的质感。
  身为资深领班,红姐阅人无数,但第一眼见到这个少女,红姐依然被她容貌
所震撼。她是这般的美丽,体形是这样的完美,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丝毫的
瑕丝。当时红姐就想,如果她肯出来做,毫无疑问将会是这夜总会里的头牌。
  面对这般绝色尤物,红姐打算以最无懈可击的的辞令、最耐心的循循劝导去
说服她。但没说几句话,目光触碰到那少女的眼神,红姐突然感到无由来的莫名
的恐惧,仿佛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柔弱少女,而是一头凶猛的怪兽,一头会吃
人怪兽。
  这是红姐最失败的一次劝说经历,说到后面,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便匆匆离开。夜总会象她这样的领班不止一个,她知道别人也做做尝试,结果却
都是一样。
  之后,她有两天没见到她,应该是被夜总会几个管事的带走了。那些人的手
段她清楚,当时红姐估计那少女应该不用去哪个地下室了,如果还得去,或许也
只剩半条命了。出乎意料的是,两天后,她还是被带到了这里。相信在那几个管
事的人哪里,一定没少被折腾,但红姐看着她不卑不亢傲然走进囚室,心中竟仍
有些发怵。
  女人被带到这里,立刻会遭受到多人的轮奸,多半人熬不过半天便会求饶。
为让女人快速沉沦,实施暴行的黑人居多,黑人屌大活好、体力过人,搞一次没
个把小时根本停不了。被这样骡马般的黑人轮奸后,女人不仅仅身体上一丝不挂,
连心灵深处里的遮羞布很快也荡然无存。
  红姐看了那少女第一次被轮奸的过程,这样的场面她看过无数次,但这一次
却令她惊心动魄,记忆深刻。在巨硕的黑色阴茎捅入柔软娇嫩的花穴的整个过程
中,没有惊恐的大声尖叫、没有小兽般的抵死挣扎、更没有撕心裂肺的哭泣,甚
至……红色姐居然发现她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红姐瞪大了眼睛,那些黑人,还有已把肉棒刺入她花穴的那人都愣了。他们
习惯于尖厉的叫声、哀怨的哭泣,习惯女人在他们胯下如砧板上的鱼般扑腾,但
当这一切都没有时,他们觉得有些诡异。
  而更令红姐惊诧的是,第一个奸淫她的黑人,竟然还不到五分就完事了。是
那个少女实在太过美丽动人?竟让这体壮如牛、比种马还厉害的黑人坚持不了五
分钟?看到那黑人的神情,红姐觉得并不全是这样。那个黑人将阴茎从流淌着精
液的花穴里抽离时,他的神情并不全是亢奋,神情中带着茫然,或许在想自己怎
么会这么会快就射了,而在茫然之中竟隐隐夹杂着一丝恐惧。
  红姐顿时想起那少女的眼神,冰冷的目光里有着无所畏惧的蔑视,在蔑视的
后面,似乎燃烧着一团熊熊火焰,而这火焰似乎可以将人焚烧得尸骨无存。
  奸淫依然在继续,第二个黑人又将粗大的阴茎捅进不停流淌出精液的花穴,
当他俯身开始抽插时,目光触到了少女的眼睛,亢奋的神情也变得有些疑惑起来。
他比第一个聪明,伸手将胯下的少女翻了过来,手掌紧攫住股肉,畅快淋漓地从
后方猛烈撞击起挺翘浑圆的雪臀。身体被翻转过来的少女目光转向了红姐,这令
她不自觉地向一侧走了两步,避开了那燃烧着火焰的眼神。
  采用后入体位的黑人恢复往常的勇猛,玲珑有致的赤裸娇躯在猛烈地的冲撞
中如风中杨柳般不停地摇晃。红姐望着随身体剧烈摆动而飘扬起来的长发,望着
被重重撞击的雪臀象水波一样的颤动,心中隐隐生起一丝丝的不忍与怜惜。眼前
的少女太过美丽,就象是一件足以传世的艺术珍品,在被人破坏、被无情摧残时,
是人总会感到惋惜。
  一刻多钟,红姐看到奸淫少女的黑人开始挤眉弄眼咬牙裂齿,面对这样的天
生尤物,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种马,也会难以自控吧。如果她真的做了这里的小姐,
那些老头们恐怕刚把轻轻的阴茎插进便会一泄如注吧。
  黑人抓住少女细细的胳膊,把她身体拉扯起来扳拗成弧型,来自身后的冲击
速度陡然加快,红姐看着眼前剧烈晃动的雪乳,知道奸淫着她的黑人很快就要狂
喷乱射了。红姐犹豫了一下,准备离开。
  对她的奸淫将持续很久,眼前的画面虽凄美令人难忘,但她还是不想看了。
在准备离开时,奸淫着少女的黑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肉棒在花穴最深处猛然膨
胀喷发。这瞬间,红姐看到高高挺起雪白胸脯的少女神色虽然依然平静,但青葱
般的十指却猛然紧握成拳,白皙娇嫩的玉足也绷得笔直。不是不痛苦,而是只能
默默忍受痛苦,不表露出来而已。红姐忽然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一些不堪回首的记
忆,这不由令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约摸了过二个多小时,她又急步回到地牢,有人报告,那些黑人正对那少女
使用过度的暴力。女人是资源,那些个黑人虽可以肆意奸淫她们,但有明令不得
伤害到她们的身体,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刚进入地牢,红姐看到第一个奸淫那少女的黑人,也是这几个黑人中的领头,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用蒲扇似的大手抽打着少女的脸颊。
  「Closeyoureyes」那黑人愤怒地吼着。
  少女俏丽的脸颊已被打得红肿,一缕血丝从唇边沁了出来,但如深潭一般清
澈深邃的双眸却依然圆睁着,眼神中跃动的火焰炙热而猛烈。
  红姐明白,是她的眼神激怒了那个黑人,这才令他做出不顾后果的事来。她
喝停了那个人,将黑人们都赶出了囚室,然后命人取来水、毛巾和云南白药。
  红姐扶起她,用棉签轻轻擦拭去她嘴角的血渍,然后将云南白药喷了些在她
脸颊上,轻轻地揉搓起来。
  「你这是何苦呢,到了这里,犯倔是要吃很多苦头的……」
  只要不去看少女的眼睛,红姐的话还是非常流畅而且有诱惑力的,这套说辞
她不知说过多少遍,根本不用脑子去想。说了好一会儿,那少女端坐不动,既没
有正眼看她一眼,也没有回应一个字。
  红姐仍不死心,她用水浸湿了毛巾,擦拭起少女赤裸的身体,两个多小时的
奸淫,四、五个黑人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的污秽,雪白的乳房上依稀看到有十多
条细细的抓痕,还有几个淡青色的指印。面对这般罕见的尤物,那些个黑人在欲
望爆发时,要控制好手上的力量实在太难了。
  擦去高耸挺立的雪乳上的污秽,红姐放下毛巾,轻轻抚摸起被野兽般男人摧
残过的雪乳。「真是太美了。」即使都是女人,但对美的向往存在每一个人心中,
这是一对可以令男人疯狂的美乳,红姐心中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对极致美丽的
欣赏。
  摸着少女柔软而坚挺的胸脯,红姐竟感到身体有些发热,脸上不由得露出疑
惑神色。她并非女同或百合,虽偶尔也会在大佬们面前来一场女女的戏份,但只
是做戏而已。在欢场这么多年,肉欲已是一种本能反应,当口中含着阴茎、私处
被大力抠挖又或花穴被填满时,她就必然得表现出肉欲勃发、春情荡漾的模样,
但她清楚,那只是一种条件反射,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欲望。
  「你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要懂得爱惜自己,才短短几个小时,你看就被
糟蹋成什么样了……」
  红姐试图用说话去分散注意力,抑制这莫名其妙、不知从哪里来的肉欲。她
的目光顺着少女的乳房慢慢地下移,极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有着极流
畅的马甲线,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每天泡在健身房几个小时,却怎么也练不出这样
诱惑到极致的线条来。
  「你的身材真好,真让人羡慕呀!」
  红姐由衷地赞叹道,手掌慢慢从雪峰移到她小腹上,象把玩一件珍宝般抚着
那些诱人至极的线条。
  尖厉的惨叫声突兀地回荡在这阴森的地牢之中,被红姐赶出来的几个黑人休
息一会儿,见她并没有走的意思,便一起进了另一个牢房。一个娇小的少女惊恐
地跳了起来,被黑色铁塔一般的男人围在中间推来搡去,他们没有立刻奸淫她,
但却令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声音轻一点,没看到我正在做事!」红姐莫名地感到心烦朝他们吼道。红
姐虽然在夜总会地位并不算太高,但比作为种马和性交工具存在的那几个黑人说
话份量还是要大许多。
  「OK、OK」
  几个黑人嘻笑着将少女按在垫子上,其中一人捂住她的嘴巴,少女细细的腿
被扯开,在邪恶的笑声中,和少女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阴茎慢慢捅进她的身体。被
捂着嘴巴的少女只能发生「唔唔」的悲鸣,虽然低沉,却依然听得撕心裂肺。
  红姐收回了目光,她低下头,目光望向着她的私处。与乳房相比,她的私处
看上去要更加凄惨。两片薄薄的花唇充血红肿,花唇上、大腿根到处是一块块、
一片片污秽的精液。
  「你这里是天生这样的吗?还是被人剃掉的?」
  少女的私处光洁如婴孩,没有黑色的存在,花穴看上去特别粉嫩动人。没有
听到少女的回答,红姐也习惯了,她低下头,看到耻丘突起的肌肤极为细腻,而
那些阴毛被剃的,凑近了看,总有看到残留下的黑色的毛囊,红姐确定她是罕见
的天生白虎。
  「如果你肯到上面去,愿意为你一掷千金的人会挤破头的。」
  红姐拿起湿毛巾,轻轻擦拭红肿的花唇,应该有些痛,但少女依然一声未吭。
擦去污秽后,红姐忍不住又爱抚起那象花朵一样美丽的私处,她身体里的热浪一
潮高过一潮。
  几个在别的囚室里的黑人看到这一幕,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虽然红姐为了
安抚那些遭受暴行的女人经常也会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但从没象现在一样,色迷
迷地爱抚着对方最私秘密部位。这是唱得哪一出,虽然在奸淫着另一个女孩,但
几个黑人的目光却一直望着红姐所在的牢房。
  终于红姐也发现了异样的存在,她脸有些红,想走却又不愿意走。最后她咬
了咬牙,拖起那少女道:「我带你去洗一下。」
  对面的几个黑人闻言更觉奇怪,一般来说,只有女人表示服从,才会被带去
洗身体,否则这项工作是由他们来完成的,在囚室外边挂着的高压水枪能把女人
洗得干干净净。
  红姐将少女拖进了靠近电梯旁的浴室,刚走进,她急不可耐地锁上门,打开
水喉,然后关掉了灯。黑暗中,她紧紧抱住少女,象饥渴的雌兽一般亲吻着她,
爱抚着她。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黑暗中,红姐似乎又看到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
眼睛,她连忙低下头,吮吸住少女雪峰之顶的蓓蕾,低低的呻吟声从她鼻腔里发
了出来,夹杂在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黑暗的房间里。
  不知缠绵了多久,激情褪去,开了灯恢复了理智的红姐发现了一个尴尬的情
况,抛落在地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无奈之下,她只能穿上湿漉漉的衣服,看了看
坐在地上的少女,想说什么再劝劝,但看到她的眼神,顿时就象被针刺了一下,
把她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出去吧,好好想一想。」
  穿着湿漉漉衣服,红姐从地上拉起少女,走出浴室。看到那些黑人无比惊奇
的目光,红姐老脸也不禁有些微红,她将少女带回牢房,对那些黑人道:「她才
刚到,让她休息一下,你们明天才可能碰她。」然后不顾他们失望的神情,转身
离开。
  少女环顾了一下四周,盘着腿慢慢坐在垫子上,她弯月一般的细眉微微地皱
了起来,双眸中的怒火却越来越猛烈。她正是被司徒空重创落海的纪小芸,这是
她第二次来到这种藏污纳垢之地。第一次是银月楼,也是重伤后误打误撞地被送
了进去,遭受了难以想象屈辱。没想到,时隔几月,自己又将成为一个人尽可夫
的妓女。
  那晚纪小芸奋力从李军、李威处逃走,幸运的遇到了一辆警车。在她以为得
救之际,万万没想到那辆警车上的几个警察并不是出来巡逻打击犯罪的,而是为
人蛇贩集团保驾护航。于是在一个僻静的海滩边,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挨个在警
车里奸污了她。
  在狭小的车后座里,纪小芸被男人顶在车窗上,身后是禽兽般的男人疯狂冲
撞,眼前看着一个个神情惊恐的少女被虎狼一般的男人拖下船,推搡着关入一辆
货运卡车里。
  纪小芸虽很多次地遭受过男人的凌辱,但两次在车上被强暴,却是她最深最
伤的痛。第一次本已逃出魔窟的她因为水灵的背叛出买,被墨震天掳至车内,惨
遭强暴,而水灵象完全象变了一个人般,不仅无耻到极点,更想她痛下杀手。水
灵是她尊敬的程萱吟的亲侄女,纪小芸的痛,不仅仅是自己又落入魔掌,更多的
是痛心,痛心水灵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在那辆载着她驶向深渊的车里,纪小芸有那么一刻突然羡慕车外的普通人,
她问自己,如果有得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
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在车子等红灯的时间,有个小男孩看到了她,她的母亲却认为自己孩子是乱
讲。纪小芸心想: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
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
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其实无需感谢,只要理解,她就将无怨无悔。在被掳到无名岛,看到许多人
性的黑暗,纪小芸在内心不断地这样问自己,但却没有答案。
  在那几个警察扯去伪装,露出狰狞面目,将她按在后车座开始强奸她时,纪
小芸的思绪陷入了极度的混乱。她为这个世界抛弃尊严、舍命血战,但这个世界
回报了她什么?被黑龙会、被魔教奸淫,她可以理解成一种对信仰的献身,但那
两个渔民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们又与禽兽何异?而
此时这些个身穿警服,却又干着伤天害理之事的警察,遇到他们难道是自己真的
运气不好?这样的人肯定不止他们,这个世界,即使是平凡之人,恶人也远比好
人要多。这样的世界值得自己拚上一切去守护吗?
  在男人坚硬的阳具粗暴地捅进她身体时,纪小芸猛然地敲打着车窗,发出如
野兽般的痛苦嚎叫,这着实让那几个败类警察吓了一大跳。于是他们给她戴上手
铐,嘴里塞进了他们脱下臭袜子,在她「唔唔」的痛苦叫声中,奸淫在肆无忌惮
地继续。
  虽然那几个警察都惊艳纪小芸的美丽,但他们都有家室,带着一个大活人不
好安置,于是商议之后以高价卖给了那个蛇头。蛇头是个四十多岁中年妇女,如
果换了个男的,或许会舍不得将她转买出去,就这样纪小芸被转送到了台南市最
大的夜总会。
  地牢之中,又骤然响起尖叫哭泣的声,几个黑人本将目标锁定在纪小芸身上。
她是新来的,而且无论容貌身材又都是最好的,但红姐临走时下了命令,他们只
得将目标转向了别人的女人。地牢是敞开式的,透过铁栅栏,可以清楚地看到每
一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这是故意这般设置,当看着别人受凌辱,有时会给人带
来更大的恐惧。
  和纪小芸一起被送到这里的人只剩一个还在地牢中,她蜷曲象只虾米躺在地
上,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男人留下的秽
物。
  纪小芸对她有些印象,非常柔柔弱弱的一个南方的女孩。一路之上,那些个
被拐买来的女孩,其中有几个看上去还蛮勇敢,说什么宁愿死也不会当妓女等等。
但此时都不在这个地牢里,而这个当时一直缩在车厢角落,一句话都没说的女孩
却整整坚持了两天。
  那些黑人对女孩们的奸淫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几个黑人意兴索然地将肉棒从
她们柔软的花穴中抽离,整个牢房最美的女人端坐在某个房间里,他们却只能望
而兴叹。虽然刚才他们都奸淫过她,但短短两个小时,对于五、六个人来说远远
不够。领头的那个黑人打了响指,他们赤条条地走向那个纪小芸认识、蜷缩在地
上的南方小女孩。
  铁门刚打开,纤细瘦弱的女孩象一只受惊的小猫腾地从地上蹿了起来,她不
停地后退,但很快后背顶在了墙壁上,她人更紧地缩成一小团,惊恐无比地看着
向她走来的黑色的野兽。
  那些黑人围住小女孩,象抓起一只小猫般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将她倒
吊在牢房中间。一个黑人拖着一只巨大盛满水的塑料桶,放在了少女倒悬身体下
方。在狂笑声中,少女娇小赤裸的胴体急速下坠,整个头连着肩膀浸在了水桶里,
顿时悬在水桶上方的身体象触电般猛烈扑腾起来,黑人们笑声更加响亮。
  纪小芸看着这一幕,永远无法熄灭的怒火在胸膛猛烈燃烧,如果在半年前,
她会冲着那么黑人喊,你们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好了。但今时今日,纪小芸不
想再做这些根本没有丝毫用处、而且显得有些愚蠢的行为。
  「此时此刻,我是鱼肉,就任你们宰割,而我手中执剑之时,必将尔等挫骨
扬灰!」
  过不多时,那少女晕了过去,那些人黑人只得将她从空中放了下来,扔在垫
子上不去管她。
  「Whattimeisit?」有个黑人突然问道。
  在这地牢之中,暗无天日,自然不知是白天黑夜。众人都摇头,其中有一人
走到电梯边的储物柜里拿出手表,看了一眼,突然兴奋地大喊了起来:「Ele
venfifty!」
  「Intenminutes,it' sanewday!」领头的黑人怪
叫起来。现在十一点五十分,再过十分钟就是十二点,便是新一天的开始。
  外国人要比国人遵守规则,没到十二点,他们一个都没跨入纪小芸在的牢房,
但那猴急的样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五个黑人,两个在门的前方,二个走到了左
边空着的牢房里,还有一个走到右边。他们抓着栅栏,盯着盘腿端坐在囚室中间
的纪小芸,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着她指指点点,肆意放声大笑。
  「It' ssosexy」
  「It' sbeautiful」
  「Ican' twait」
  ……
  各种怪叫声此起彼伏,门前领头的黑人手中拿着块表,时不时看上两眼,然
后大声地报出时间。
  「FiveMinutes」
  「hreeminutes」
  「OneMinute」
  领头的黑人高声叫道,看他们的样子好象是在等着新年钟声的敲响。
  纪小芸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们,脑海之中早记下每一个人的模样,欺凌过她
的每一个人,她一定会令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Ten」
  「Nine」
  「Eight」
  ……
  领头的黑人捏着手表开始倒数,两边的黑人都聚集到了囚室门口。
  「Two」
  「One」
  倒计时结束,铁门大开,雄壮魁梧的黑人争先恐后地挤进了不大的囚室。望
着那一个个如黑熊般扑来的男人,端坐着的纪小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洁白高耸
的雪峰随着深呼吸而更加挺翘。向欺凌过自己的男人复仇是今后的事,而眼面前
她还得熬过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几乎瞬间,纪小芸被那几个黑人扑倒,修长迷人的玉腿被粗暴扯开,领头黑
人胯间挺立的巨棒刺向无遮无挡的娇嫩花唇,在肉棒强行挤入花穴时,纪小芸被
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
  黑暗中,纪小芸感到有人捏住了她的下颌,她被迫张开了嘴,一根带着浓浓
腥臊之气的巨物塞进嘴里。她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在一声怪叫声中,那蟒蛇一
样的东西迅速缩了回去。
  「Fuck!" 一记重拳打了纪小芸的小腹上,她痛得差点闭过气。正当她
准备承受第二次重击时,有人阻止他。刚才打了她几下耳光,把红姐给召来了,
黑人们不想不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之后,几个黑人没敢再进行这样的尝试,过了片刻,躺在地上的纪小芸被奸
淫他的男人悬空抱了起来,她察觉到,另一个男人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
  纪小芸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深呼吸。还没等她吐出胸中郁闷之气,
一根坚硬的巨物顶在菊穴入口处。双拳再一次紧握、如春笋般的足尖又一次绷直,
在身体撕裂般的痛楚中,纪小芸身体被前后两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同时贯穿。
  没有尖叫、没有哭泣,只有时而沉闷如擂鼓,时而清脆如拍掌的声响回荡在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年轻的凤战士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坦然、那么平静,
她内心迷惘,除了复仇,她不知道今后的路在何方。
                待续